沉迷撸獭

<<灯塔与劳伦斯的星空(es/涉英)

<<灯塔与劳伦斯的星空(es/涉英)
<<作者老话……欧欧西,水平堪忧,小学生作文,脑洞匮乏,赶紧关闭当前页系列。
被LOF吞的乱七八糟,不知道还有没有哪里出错,顺带一提没有评论我要死了。
原创角色第一人称有,段落混乱有,意味不明有,引用有,玩梗有。
被这个垃圾引用以及玩梗的作品是:弗吉尼亚·伍尔芙《到灯塔去》,劳伦斯·M·克劳斯《无中生有的宇宙》,那博科夫《洛丽塔》,游戏《去月球》
(高亮)BGM:Kan R.Gao - For River(To the moon)

†Sea
这不同于许多地方灰黄色像泥水一样的海水,这里的海水是碧蓝的,远远的从盘山公路上下来就能看见闪着波光的海面,那蓝色越到远方越是深邃,近处则是晶莹剔透的。灯塔就在海边,它是光秃秃直挺挺的,就像弗尼吉亚·伍尔芙写的一样。
那天风浪太大了没法靠近灯塔,他便拖了行李箱来我家小住两天,那时候他的银发在脑后扎了马尾,上面还沾了小小的水滴,和紫罗兰一样颜色的双眼直视着我,我刚想到这样好看的人是不是我的幻觉,他就开口用他极为悦耳的声音跟我说“打扰了”。
那便是我与日日树涉的初见,在某个极为寒冷的冬季,他突然地就降临了。
这里是N市的海滩,距离市区有四个半小时的车程,到最近的镇子也要开半小时车的偏僻地方,因为灯塔是极好的观星地点的关系,最近这里也稍微热闹了些。作为游玩或是度假的地点倒还好,但若是作为住家未免过于偏僻了些,我因为在这长大不愿离开,但日日树涉这样——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就像是偶像一样的男人,在原先的灯塔管理员即将离职,他便说自己要来做灯塔管理员,我实在是想不通。
“你是为了看星星来的吧。”年迈的婆婆嘴里边咀嚼着米饭,边含混不清地说。我心里想的是怎么会有人为了看星星专门过来当灯塔管理员,日日树涉这个当事人却立即承认道他的确是为了看星星来的。
“我好像见过你……人老糊涂了记不清楚了。”老人家眯着眼睛,日日树涉只是笑说缘分也是Amazing的存在。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人。
在这里,对日日树涉自告奋勇来当灯塔管理员的事情,村子里的人大多是觉得这个年轻人脑子坏掉了,或是突发奇想的三分钟热度,毕竟这实在是个苦差事。而他的确认认真真完成了工作,娱乐则是——看星星。
“你怎么会来这里呢,你就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我问他。
“Amazing,当然有,我想做的事情就是让这个世界充满爱~☆”
“在这里看星星就可以让世界充满爱吗?”
“不,不。”他伸出他修长的手指在我面前摆了摆,“要让世界充满爱,要先让自己的心充满爱。”
之后他就真的去做了灯塔管理员,至今都没有离职,他非常快学会了修理电路和清洁透镜,每天晚上点亮灯早上把灯关上。他灯塔里的房间放着各种各样的书,有的是我连书名都念不清楚的专业性极强的书籍。他能弹吉他,吹口琴,也会做各种奇巧的小玩意,会用天真烂漫的口气念童话书,也能以虔诚的语调朗诵祷文,孩子们喜欢他,都愿意去灯塔里找他,因为他似乎无所不能。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守灯塔呢。我迫切地想知道他藏在就像诗歌一样话语里的动机,我的直觉告诉我,不是对灯塔管理员的文青生活的向往这么简单,日日树涉他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才来到这里。
我反手把装了食物和果汁的篮子盖上,看了眼窗户外灯塔的一部分,灯塔离我的家并不远。我偶尔也会送些吃的喝的给日日树涉,除了感谢他做了这份辛苦的工作以外,也想多和这个人接触来套些话满足自己该死的好奇心。除却奇特到难以理解的部分,日日树涉他的确是个富有神秘感以及个人魅力,能够吸引他人目光的男人。
我拿上食物向着灯塔走去了。

†Meet
眼前是一片无垠的碧蓝的海水,古老的灰白色的灯塔庄重地耸立在远处海中。*(伍尔芙原句)
海风很大,挟着水沫吹到脸上,就算是炎热的夏季也有了丝丝凉意。
休息够了,奶金色头发的男人从台阶上跳了下来,和在学校时不同,他套着一件连帽衫,一只手拿着书一只手碰了个卡片机,他对面前的一切事物都显得非常兴奋。穿着宽松肥大的T恤和短裤日日树涉从灯塔上走出来,看见天祥院英智之后他夸张地张大了双臂。“Amazing,这不是我们的皇帝陛下吗!观星台已经布置好了。”他眨眨眼睛,“一切只等待皇帝陛下的降临……☆”
“呼呼,涉已经准备好了嘛,真厉害呢。”他笑着跑到日日树面前,炫耀一样晃了晃手上的东西,“为了看星星带过来的。”
那本书是劳伦斯·K·克劳斯的《无中生有的宇宙》,日日树涉眯着眼睛看了封面几个大字许久。
宇宙、银河、星星,一听说能看到银河,英智便铁了心要来W市看一看。没有适合的直升机泊位,于是绕了几个小时的山路,因为有些晕车,这个饱受病痛所扰的人连脸色都变得惨白了,不过他依旧兴趣不减,休息了一会便又不安分起来。
“看看夕阳也不错……不过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星空了。”
“现在夜晚还没到来呢,陛下。”日日树涉说,他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舞蹈,“就算是像我这样擅于用可怜的技巧来博人一笑的小丑,也不能够忤逆这伟大的、神奇的大自然的意愿,Amazing!等待过后的星空更加闪亮!”
“的确呢。”英智笑了,碧蓝的瞳孔就像碧蓝的海水一样清澈,他站在日日树涉的面前,面对着大海和落日。
今天是日日树涉精心计算和观察过得出的日期,不会下雨,不会有妨碍观赏星空的云层,英智说涉就像是一个占星师一样。
接着他们牵起了手,就像所有普通的恋人们一样。
两个人牵着手一起往村子走的时候,一位年老的婆婆坐在家门口的椅子上看夕阳,她并没有在意他们牵着的手,只是看着英智,咂咂嘴说:“来看星星的吗?”
英智点头称是,那婆婆便眯起眼睛呵呵笑了,连脸上的褶皱都要叠在一起,她说:“欢迎,星星啊——
是能让人看透生命的存在。”
她说的话并没有错误,两个人谢过了她的欢迎,继续前行。海风的呼啸声中,日日树涉拉着天祥院英智的手,英智太瘦了,以至于他的手摸起来让人感觉到好像握着一把骨头,在这样炎热的夏日里,天祥院英智的手确实冰凉的,他整个人的温度都是冰冰凉凉的。
“英智。”他转过脸看对方。
“怎么了,涉。”
“早上的体检什么时候出结果?”
“我想……明天下午回到家就能看到了。”天祥院英智抬起脚,孩子去气地把旁边的贝壳踢得远远的。
有时候他们的对话简单明了,抛却了站在舞台上的时候使用的,仿佛缀了层层叠叠蕾丝花边,能够把说话者的心情掩盖得密不透风的话语之后——只剩下了这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感情的寥寥几字;若是沉默,并不是尴尬或无话可说,只是不需要发言的时候两人依旧保持着默契而已。

†Always
日日树涉经常在灯塔看星星。
有时候不知怎的,他会忽然想到一句话。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

†Care
我走上灯塔,注意到日日树涉的房间空着,里面没有人。
灯塔中,日日树涉房间里的书架上放着各种相框相簿,还有红茶,各色茶器,以及系了漂亮的红色丝带玻璃瓶里的果干和坚果。
我鲜少见他喝红茶,他却并不在意地,每次从镇上回来都会带些红茶或茶器。
“因为有朋友喜欢?”
“因为有重要的人喜欢。”他回答道。
相框里似乎是他和一些友人的照片,其中最显眼的还是他和一位奶金色头发,蓝色瞳孔的男子的合照,他们亲密地把脸碰在一起,连嘴唇都要贴上了似的,双手十指相扣,好像在炫耀着什么一样。
是恋人吗,我想。

†Stars
像墨水晕开一样,夜晚的黑色迅速占据了天空大半,潮声在黑暗中更加响亮,脚底的细沙还是温热的,空气里弥漫着大海清新的咸涩味儿,星星点点的亮光在天际出现了,就算在月亮旁边也丝毫不显得黯淡,这个时候——灯塔亮了。
在灯的下方有一圈绕着塔身的小小露天走道,观星的地点就是那走道,日日树涉给天祥院英智准备好了冒着热气的可可,让他多披上了一件外套后,两个人端着茶杯往灯塔上走,这时候天祥院英智坚持带上那本劳伦斯的书,他把它夹在了腋下。他们走到灯塔的螺旋楼梯最上方的时候,灯塔管理员房间的门紧紧闭着。
涉看着天祥院英智的背影想,也许今天会看到自己有生以来最漂亮的星空吧。
走出灯塔,花了片刻时间适应黑暗之后便能够看清楚星星了。
这时候天空的颜色大部分是深邃的黑,水天相接的地方却还是深厚的藏蓝,月亮看起来高于海面不过几厘米,闪烁的光亮在海上随浪花波动,海风也挟了咸味。在黑暗的舞台上发光的星星们像是散落在远方的一座座灯塔,努力地照亮远处,光亮的分隔并不均匀,最是密集的地方汇成了一条光带,那便是天祥院英智此行最向往着看到的银河了,仿若从海洋之下攀援而上,银色河川——那光带横跨了视野,中间挟了仿佛顺天上恒河的波涛漂泊的星光。
“呼……”天祥院英智长长地出了口气,他把杯子和书放上窗台,双手抱肩把自己整个人压在了栏杆上,下半张脸蛋全埋在了手臂里,眼睛则盯着海洋和天空。
“喜欢吗?”
“嗯,很喜欢呢……这个场景就好像在做梦一样。”英智的声音闷闷的,“涉知道最亮的那颗星星是什么星吗?”
“不愧是我的皇帝陛下……让愚昧的小丑惶恐地说出答案吧,那颗星星就是那美丽的维纳斯——金星!”
“没错呢。”英智转过脸看他,“有着不幸意外死后化为花的所恋之人的,那位美神。”
“Amazing!从空气中能感受到的恋人的芬芳,眼角余光好像能瞥见恋人的残影,最后他们春季相会秋季离别,这是何等的凄美!”他同样把杯子放下了,转过身的时候银色的头发映着灯塔楼梯的灯光,就像那颗被称为启明星的星星一样。
“是呢,像阿多尼斯(*植物之神)一样死在恋人怀里……死后化为恋人身边的一部分也是很幸福的不是吗?”英智说,“虽然我并不信神,就算为了达到目的曾经做了那么多让他人痛苦的事情,我也没有因为惧怕神的审判而后悔哦?就像我最近看的那本书一样♪”
日日树涉看着他,等他接着说下去。
“The amazing thing is that every atom in your body came from a star that exploded. And, the atoms in your left hand probably came from a different star than your right hand. It really is the most poetic thing I know about physics: You are all stardust…So, forget Jesus. The stars died so that you could be here today.”
英智说的是英文,他仿佛在唱歌,又好像在虔诚地颂诗,他用他令人着迷的嗓音滑过每一个圆润的音节,他先是看着星星,接着转向了日日树涉。
日日树涉本来想叫住他,想叫他的名字,却并没有,只是看着英智的眼睛——他看见了,面前的人的眼睛里藏着星星。

†Straight
所以一切都未曾改变,也未曾有人离去,因为星星还在那里。
夜晚来临的时候一切便成真了,从空气中能感受到的恋人的芬芳,眼角余光好像能瞥见恋人的残影。
只是那晚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相同的,令他内心颤抖的星空了。

†Found
看见日日树涉在灯塔的顶部的时候,还没有到开灯的时间,他只在旁边是把手放在玻璃上看外面,云层压着海面,似乎要下雨了。
“今天好像一直都会是多云,晚上应该看不到星星了吧。”我说着走到他旁边,“我做了三明治来,放在哪里?”
日日树穿着白色的衬衫,打了蓝色的,花一样的领结,和他某些相片里穿的衣服有些相似。不过当然他比相框里相片的他要成熟了些,毕竟他已经不再是高中生了。我鲜少听他怀念过往的日子,他总是回答我说一切未曾改变,我不能理解。
大概过了几秒钟,日日树涉转过身来。
“Amazing!谢谢您,美丽的女士,您的关照一直让我倍感荣幸。”他夸张地扬起他的银色头发,闪闪发亮的银发让我想起闪耀的长庚星,他本人也的确优秀得像那颗最亮的星星一样,“一直以来您所期待的回报是什么呢?要一杯上好的红茶吗?还是一只能够陪伴您的白鸽,亦或是……”
“如果你真的感谢我,就给我说说你真正的故事吧。”
他愣了愣,没说话,他不是那种会应承做不到的事情的男人,虽然我并没有指望他真的告诉我些什么,只是说说罢了。
“那我先走了,篮子我放在你的桌……”
“当然没有问题。”
他忽然地开口了。
不愧是日日树涉,总是让人无法预料。我想。等他到了灯塔管理员的房间,给我泡了一杯红茶摆了碟果干,把他的故事说给我听了,我便不得不在脑海里再重复一遍这句话。
“Jesus……”我低低地说,“对不起。”
他总是个让人意外的男人,这次让我意外到以至于让我想立刻找条缝钻进去。恶劣的我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但却获得了更加让我动弹不得的罪恶感。我不自在地四处张望,看见的是他挂在墙上的相框和书架上的相簿,厚厚的相簿里面多的是他高中时候与那位金发男性的合照,尽管现在一切都改变了。
“你身体里的每一个原子都来自一颗爆炸了的恒星, 你左手的原子与右手的原子也许来自不同的恒星。 这实在是我所知道的物理学中最富诗意的东西: 你的一切都是星尘… 因此,忘掉耶稣吧, 星星都死去了, 你今天才能在这里。”日日树涉看上去非常平静,他笑着补充了一句,“美丽的女士,无需道歉,因为一切都——”
一切都?

—Finished—

我来说明一下……水平不够是我的错。是小刀子,大概是看星星的梗,和英智去看星星,英智的意思大概就是[我从未离开]。
时间线不是连贯的,故意在去看星星的时候写到灯塔亮了以及管理员休息室门关着也是在暗示这个。
原创女性出场的时间线是现在的时间线,英智那段是往事,也是后来日日树讲给这位女性听的故事,中间两段短小的大概就是在灯塔时平时的情况。
最后说一句!感谢忍耐作者的辣鸡!感谢阅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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